无量,会干这种自毁前途的事情?”
“会是坎贝尔少校吗?嗯,这家伙嫌疑不小,说动了好几个校级军官。但一位狡猾的间谍,会亲自出面干这种事?”
“会是……!”
尼科尔森将西南司令部除了乔治·菲利普斯准将之外的所有中高级军官,统统捋了一遍,发现还是没有半点头绪。
“真是让人头痛啊!”
尼科尔森揉了揉太阳穴:“被那个该死的间谍搞得军心动摇,士兵和军官全都没有了杀心,那怎么能完成任务?”
“不让双方大打出手、死伤惨重,就不能激起双方的怒火,就不能达到全面开战的目的……哎,难道,最后还是要亲自出手吗?”
“真是该死啊!最后还是要亲手杀人……!”
——
在休整了一整天之后,三千八百多人的大部队,终于再次拔营,杀向那些战斗力“微不足道”的模范村。
而与此同时,华盛顿,白宫!
在总统先生的卧室里面,一张洛可可风格的奢华大床上,一位相貌枯干的老者,平静的躺在床上。
在他的床头,身披红色圣袍的枢机主教约翰·休斯,亲自为这位老者,做完了临终告解。
“我们的主,已经宽恕了你的所有罪,安息吧,尊敬的扎卡里·泰勒总统先生!”
“呼……!”
扎卡里·泰勒总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然后,缓缓的呼出了最后一口气!
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的医生,赶紧上前,摸了摸总统先生脖子上的脉搏,然后撑开总统先生的眼睑,仔细检查他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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