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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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一声不吭地跑了，还带了不少东西走，你说她一老太太，虽然脑子还没糊涂，但是万一在外头碰到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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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莉一边给孙小朵夹菜一边抱怨，用余光瞄着镜头，不住地将头发往耳朵后头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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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镜头，这是纪实，不是摆拍，当我不存在。”\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