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一块金石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江南文气重,可在自己看来,吟诗作对,再做些酸文委实没有多大用处,虽然自家也出了几个文人,比如钱棻,作画水平一流,有价无市也能说上一句。
可有什么用呢?
是能打流贼?还是能打建奴啊?
自己虽是玩金石,但闲来也研读兵书,想着哪一日或许就能派上用场。
对了,难不成是因为这个?
钱棅那小子把这件事透露出去了?
钱旃想到这人,心中不由兴奋,陛下难道要是让自己带兵?
朱由检皱眉看着面前神情异样的钱旃,不知他自个儿在脑补些什么,遂开口道:“你父亲还好?”
钱士升辞官归隐后,便没了出仕之心,眼下已是耋耄之年,朱由检也就没想再让他回归朝堂,毕竟钱家有出息的子孙众多,连带着侯家、夏家俱能为朝廷所用。
钱旃听皇帝问起自己父亲,忙恭敬回道:“谢陛下关怀,家父一切安好,如今忙着著《周易揆》,连草民都是难得一见。”
“钱家诗书传家,如何到你就不考科举了?听闻你族弟却是在南京任职。”
“草民惭愧,”钱旃白皙的面孔染上一抹红,“草民才疏学浅,接连几次都没上榜,这才...不过,草民之子曹熙、曹墨今年秋闱,或能比草民有出息。”
“哦?他二人可一起来京了?”朱由检算了算,钱旃这年纪,儿子估计也就二十来岁,竟然都能参与秋闱,江南学风果真比北直隶要重上许多。
“随草民一起来了,在客栈等着草民呢!”钱旃觉得皇帝挺平易近人的,又是问候老子又是问候儿子的,回话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你是做父亲的,总不能被晚辈比下去了,当真要在家里玩一辈子金石?”朱由检看向钱旃,倏而又道:“金石这种东西的确是好,赵明诚更是其中翘楚,可要是世道不太平,你家这些金石,迟早都要成为碎屑。”
来了!
钱旃心里一个激动,再度跪下叩头道:“陛下德配天地,明并日月,草民蓬门贱质,蒙陛下恩遇,虽肝脑涂地,而未足报隆恩于万一,陛下若有差遣,草民竭股肱之力,效犬马之劳,若国家有命,当捐躯锋镝,如宗社需才,敢惜微躯—”
“停!”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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