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褪色的注连绳随风晃荡,悬挂的铜铃间漏出的铃音与山溪碎响纠缠,惊起一只乌鸦掠过香炉未散的烟霭。
“终于到了,感觉我们都有好久没有来过了一样。”
两人从家出发,到目的地了三十来分钟,硝子看着半山腰下的风景,感叹一声。
“快一年了吧。”阿纲从口袋里拿出小包纸巾,帮她擦拭着额头的细汗。
“两位,这是来祈福还是还愿的?”
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阿纲的动作。
两人同时望去,声音的主人正是一年前骗两人买御守的那位巫女。
但与第一次见面时的服装完全不同。
贴身穿着的纯白麻内袍(小袖),领口与袖口则是有纤细的如菊纹样刺绣。
一件白色外袍套在小袖外,衣襟与下摆以‘熨斗目’(传统和服纹样工艺)技法织入流水、云纹等吉祥图案。
深红色裙裤,褶皱更为密集以显垂坠感,腰部用白色带子固定。
这一身着装加上女子秀丽的面容和她身后神社好似融为了一体,只是她手上拿着的扫把让其产生了割裂感。
阿纲对于这一身衣服有些许印象,思索片刻,想起了这身衣服是霓虹神社只有女宫司才会穿的衣服。
在霓虹,宫司是神社的最高神职人员,传统上男性较多,但也有女性担任,只是偏少。
而女性宫司的着装与男性有所不同,所以阿纲一时间也不能立马想起来。
这时一只铜铃突然自鸣,震颤顺着缠满青藤的御神木攀爬,抖落几粒晨露砸碎满地寂静。
“你这不会是趁宫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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