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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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鸟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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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哼出一段旋律，一共四句，水晶球里的曲子只有四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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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也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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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米的距离又缩短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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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雨声不知何时安静下来，寂静的深夜里，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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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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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问：“你感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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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能闻到什么香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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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发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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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闻了闻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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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一种花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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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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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是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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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吗？”向苒想了想，“我包里有护手霜，刚擦了一些，是槐花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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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记起学校的洋槐，山塘小学种着许多洋槐，她看电视上说槐花可以炒鸡蛋吃，便摘了一袋子拿回家给奶奶，结果路上压了一路，花都烂掉了，搞得她书包香了一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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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槐花吗？她有些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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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江语乔说，“我不记得槐花是什么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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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向苒忽然靠近，轻轻握住了江语乔的手，她的掌心仍是温热的，指尖划过江语乔的手腕，碰到了江语乔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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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瞬，她将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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