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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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早，刚五点, 还要不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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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呆呆的, 像是还在做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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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看着她笑，清晨起风, 窗外偶尔有树叶碰撞的声响和一两声欢快的鸟鸣，整个城市正在慢慢苏醒, 近旁不断传来轰隆声响, 是早班地铁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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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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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唤，像是怕吓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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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眨了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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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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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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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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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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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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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犹豫片刻, 回忆说：“梦见......梦见高中时, 你在买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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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吗？我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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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灌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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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吗？学校门口那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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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很好吃, 不过你没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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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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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一句一句，顺着她的回应慢慢提问, 像是在哄一位刚刚睡醒的小朋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