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江语乔呼吸时夹杂着轻微鼻音，落在向苒耳中，略显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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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急促的不是江语乔，而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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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太阳比往日更盛，晨光穿透窗帘缝隙钻进屋子，光斑跳动着爬上床，昨夜的冷空气荡然无存，四周传来棉被暖绒的香气，江语乔身上是暖的，掌心要更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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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抓着向苒的手，在这个即将成为永恒的短暂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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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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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默念，不小心念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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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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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接下来的问题需要鼓足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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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你相信人可以穿越时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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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垂下眼，又看她：“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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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让你回到过去，你会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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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做些什么？向苒慢慢回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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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你有什么遗憾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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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她的问题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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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除去无法逆转的生死，向苒感到遗憾的过去都已经改变了，若说唯一的不可求......她看向江语乔，江语乔不是过去的遗憾，她是长久的、永恒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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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爱她一辈子，那她便是一辈子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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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一辈子那么长，真的要和遗憾二字捆绑在一起变成沉重的枷锁吗，她不能拥有其他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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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翻动左手，手心朝上，和江语乔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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