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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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歌？”江语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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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stery of love，神秘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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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重音落在最后一个字，抬眼去看江语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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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爱。”江语乔喃喃自语，也抬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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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江语乔想要伸手抱她，没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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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爱，向苒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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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神秘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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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声音很轻，像在询问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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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美好的、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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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她的回答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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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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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煽动翅膀从窗户飞了出去，秋风钻进来，吹动她们的头发，向苒答：“我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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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窗边，抬手关上窗子，深呼吸，转过身安静地看着江语乔：“有喜欢的人是一件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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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万分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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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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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她仍在问同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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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也依旧是相同的答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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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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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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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缓缓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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