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肚子里。”
“道友可慢慢说来。”
希云道长这时也回过神来,仔细听着弘慈夫人讲述。
能把一位阴神逼到这个地步,绝对不简单。
弘慈夫人便缓缓讲述着。
“我原本是坟山镇南庄村人士,夫家早夭,只留膝下一对子女与公婆,我便白日耕地,夜晚纺织,拉扯一对子女,孝顺公婆,死后因贞孝之名收敕封弘慈夫人。”
“村里人念我品性尚可,逢节日便也在牌坊下祭拜几根香火,慢慢便成了阴神,又有了些许道行,能见阴差,交谈之间有了见识,遂以香火换了门占卜的术法。”
“许是聪慧的缘故,很快便能看出些事情,村人来询问,便能告诉他们近日运势,生老病死,又能给出一些躲避灾祸的法子,香火又盛了几分。”
“多年下来,我在当地也算有些薄名,城隍阴差往来也有照面,家中子弟便是不肖,也不至于问也不问便拆我牌坊。”
“何况那日来拆牌坊的时候,还有几个面生的人,我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有鬼气,和寻常见过的阴差一般,我想找城隍求助,可刚现身他们便施展术法斗法。”
“我情急之下便施展化身术逃脱,而他们术法也不算精深,没有查出我的残魂,但却给族人出了主意,要把我的牌坊拆了送去做神像。”
“还说寻常的木头做神像是好事,我这种有香火的野神木头没了香火再雕刻神像是大不敬,到时候神威浩荡,一个念头我便死透了,便是阴司去查也没有踪迹。”
“我本以为是族中弟子沾染上恶习想要求财,听到这话才觉得此事应有蹊跷,可不敢与人讲述,才想出这个方法。”
陈戟听着话眼神一动。
“难怪夫人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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