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李映棠险险咬碎牙:“柳婶,您专为丽蓉的事来质问我的吗?”
柳婶忙摆手:“哪能啊,她不中用,怪不到你头上。就是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小伙子。小秦,你这有没有啥药吃了能变白?我也不要求丽蓉和你媳妇一样白,就跟你似的也行啊。”
秦霰直截了当:“没有。”
李映棠插嘴道:“柳婶,我也跟您说句不中听的话,您侄女的问题,根本不在外表,而是性格。
陌生人面前,咬唇耷眼,扭捏作态。别人跟她说话,她不是嗯,就是诶。
若说她内向不善言辞,可她指责我的时候,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倒。
您也是听了她的才过来找我的吧?
我帮她,什么好处都没得到,却被她泼了一身脏水,实在寒心。”
柳婶脸色一阵红白,恼道:“我这就收拾她。”她走了。
卫生站来了病人,秦霰开始忙。
李映棠只得压下心里的躁动,把新买的衣服放进箱子,贴身小衣放进盆子兑水搓洗,拧干晾晒后将盆子放回原处,再次拿起那封信,稍作思忖,计上心来。
次日,李映棠再次进城,按照信封上的地址找到贺家。
不是要秦霰奔丧吗?
她来。
既堵了贺家人的嘴,又能杀一杀贺家人的锐气。
面前是一座大四合院。
门两边挂着白灯笼,挨着墙停了不少车。
其中一辆军绿色的吉普尤其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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