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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不记得昨夜祁盏的粗暴、他炽热的呼吸,还有那毫无保留的侵入,泪水只是催情剂般的助长着欲望。
男人似乎只会在这种事上折磨她。
午夜她醒来的时候,身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黏腻,甬道中的体液被清理干净。
这种体贴在现在有什么用?
思及此,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小腹。
微凉的指尖抚在上面,像是在确认什么,随后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不想赌。
裴乌蔓挣扎着起身,身体酸软得像是被拆散又重组过一遍。她随便套上一件羽绒服,头发凌乱地披散着,便出了门。
人们都说,下完雪才是真正冷的时候。
风雪早已停歇,天空澄澈得过分,可那刺骨的寒意却像渗进了骨髓,比飘雪时更甚。街道上还残留着未化的雪迹,踩上去吱吱作响。
裴乌蔓裹紧了外套,却还是觉得冷。
此刻的冷,从昨夜那个瞬间开始的——当她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彻底失守,连反抗的余地都被碾碎。
家附近的药店就在两条街外,裴乌蔓迈开步子,还要注意着自己不要滑倒。
推开药店的玻璃门,一阵消毒水的气味扑鼻而来。裴乌蔓走到柜台前,低声道,“有ecp吗?”话音刚落,她才察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被昨夜的喘息撕裂过,带着一种疲惫的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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