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很久以前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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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给警察叔叔打过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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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给他们也没有用，因为他们帮不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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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前试图帮过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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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们就是帮不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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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将近半个小时里，蒋耀试了许多种方法，想要从白燕口中知道“妈妈”到底为什么要自杀，但是，无论他怎么问，白燕也只会回答他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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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心情不好，会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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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得到更多的线索，蒋耀费力维系着假音和女孩儿聊了许多，然而，很快他就发现，白燕对陈晓的了解不多，不但如此，她还会刻意回避回答和陈晓有关的问题，似乎是不想让他们看出她和陈晓的真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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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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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那天说她不认识其他叫她“妈妈”的女孩儿，难道这个关系是白燕单方面认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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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耀越聊疑问越多，就在他还想要试探更多的时候，电话那头却突然传来女孩儿有些慌张的声音：“我要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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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和成年人声音一起响起的是一声清楚的“咔哒”，蒋耀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肯定是白燕真正的家人发现了她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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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天的那次登门，他暴露了白燕偷偷打电话的事，而这一次过后，恐怕这丫头很久都不会打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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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满心挫败的蒋耀一头扎倒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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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成女生聊了半小时还是没问出来，感觉跟师父学的预审技巧都还给他老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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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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