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引娣眉眼失神的只盯着赵得地:“爹,大哥以后按月给家里多少钱呐?”
一直沉默的赵得地抬起刀光一样的眼神,硬声道:“啥钱,一分不给。”
乔引娣知道赵得地要么不说,说一句就是一句,她的眼圈立时红了起来,很快就呜呜的哭着:“这凭啥呢,栓宝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长丰在地里干活,年底的收成不是都归家里呢,粮食也归家里啊,大哥挣的钱就揣自己口袋里......”
赵得地硬梆梆道:“就凭长年也不在家里吃饭,就凭秀儿按月交家里伙食钱,既然秀儿一定要搬走,就不再搁家里吃饭,家里凭什么还收她的伙食钱。”
乔引娣捂着脸大哭:“那钱不是给栓宝用的吗,不是攒着给拴宝上学娶媳妇用的么,栓宝以后会养叔伯的老......现在不放情分给我们,以后哪有摔盆的人......”
安秀不理会她,把百天的喜妞放到炕上,宝妞真的乖乖的守在妹妹旁边。
赵长年结婚离开以后,公公赵得地和二弟赵长茂几乎不进安秀的屋,现在也是等在外面。
婆婆肖抱弟帮着安秀搬出两个箱子,又是几个包袱和棉被,赵得地和赵长茂已是在院子里收拾好架子车。
东西不多,一车就能拉走,安秀给喜妞包紧抱在怀里,宝妞走在她旁边,后面是公婆,跟在赵长茂夫妻一个拉车一个推车的后面,走出老赵家的低矮院墙。
眼角余光中的一瞥,乔引娣还是捂脸痛哭,仿佛浑身萦绕悲伤痛切,像极剜去心头肉。
安秀忍不住又和观察员蛐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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