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里面有误会,只能、一定、肯定是安保田故意弄了鬼。
安秀笑着:“不用了,安保田家的牛、驴车被我拉回来,还给我三百块钱。”
赵长年继续思维敏捷:“你爹既然还活着,肯定有钱寄给你,安保田家的牛、驴车和三百块钱,原本就是给你的吧。”
原本就是给安秀的费用,被安保田拿去用在自己家里,赵长年不用思考,用本能就能猜到。
安秀扑哧一乐:“嗯,当了大官就是不一样,说一句是一句,一说就对。”
她宛若没事人一样,可是赵长年却做不到。
心疼的神色如清晨大黑山的浓雾,布满赵长年的心田,也布满他的面庞。他伸长手臂把并肩坐在炕上的安秀又是一把搂到怀里,不加抵抗的让心疼又出现他的嗓音里。
柔语温声:“秀,以后我疼你,我对你好,咱们说过的一辈子都不改变。”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安秀那么好的姑娘,在娘家的时候遇到虐待她的族叔,甚至把活人说死来阻拦父女母女的相见,在婆家......
赵长年的心里总算让开一席之地,不再是心疼安秀完全占据,这一席之地里都是满满的愤怒,他愤怒之极。
怒的是三弟妹太不像话,安秀坐月子,她在窗户根下面用毒手,月子里没奶,这是想饿死他的喜妞吗?
这是真的月子仇,比婆媳月子仇还让赵长年怒火冲天。
赵长年看似对安秀解释分家没有当即大动肝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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