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秀的家,奉养爹娘在我家里,爹娘的房屋还是在那边,过年守岁,我和秀跟着爹娘回去过除夕,初一的晚上再回我家。这样清楚吗?”
赵得地忍不住又要笑:“长年,你是真的没有白出去,这脑袋瓜子还有嘴皮子都比以前厉害的多。”
“我大小也是个官,脑袋瓜子不快,嘴皮子不长进,那还能行。”
赵长年说着,就想打哈欠,他吃的药里有安神的那种,赵得地提醒他回去睡觉的时候,他就忍到不打直到现在,此时忍不住了,一个哈欠打出来,紧接着又是一个哈欠。
赵得地挥手:“回去吧,有话明天再说。”
赵长年也就下了炕,懒洋洋的动着步子,又想了起来:“哦,爹,德山叔跟来财不和吗,就为了帮秀干活的事情?”
“和秀有什么关系,早在来财结婚的时候,父子就不对盘,来财娶的高家姑娘,那丫头也是一开始看着可灵性了,结果比乔引娣还灵的多,全身上下都是心眼子,一进门就想当家,你德山婶走了那么多年,你德山叔巴不得屋里有个女人当家,结果刚当家就让你德山叔交家底,那你德山叔他能干嘛,当时就把来财骂了一顿,新媳妇当天是不敢回话的,可是憋在心里天天吹枕头风却没问题,来财和你德山叔父子一起过上二十多年,再大的矛盾也不可能是帮着秀干这几天活惹出来的,是被这风给硬吹散的。你刚回家,谁在你面前胡说一气?”
赵得地哪怕说了两句反话,也是没怎么出气,结果越说越气。
“没谁胡说,是秀看出来,让我去和来财说说。”
赵长年又打个哈欠,转过身子:“爹,你也来,来财要是想要工钱,我就给他,你在场做个证人。”
赵得地吹胡子瞪眼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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