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刻度盤上的高潮

1.晨间校准

生物鐘让我在清晨五点醒来，却发现手腕正被某种温暖的东西包裹。睁开眼就看见西索金黄色的瞳孔在晨光中收缩，他的舌头正卷着我脉搏处的血管。

＂早安~小苹果。＂他齿间咬着的体温计发出＂滴＂的声响，＂基础体温36.7度，比昨天高了0.3呢?＂

我试图蜷缩身体，却听见金属碰撞声。低头看去，昨晚的刑架变成了铺着天鹅绒的床，但四肢仍被雕刻着蜘蛛纹的银环固定。只不过这次的镣銬内侧都垫着貂毛，不会磨破皮肤却依然无法挣脱。

＂库洛洛说要有合格的宠物笼。＂西索的指甲划过我大腿内侧，那里不知何时被印上编号＂xii＂的烫金纹身，＂虽然我更喜欢看你被锁链磨出血的样子~＂

房门无声滑开，伊路米端着银色託盘走进来。他今天把长发束成马尾，黑色高领衫包裹着修长的颈部线条，看起来像来查房的医生而非施虐者。

＂晨间检测。＂他放下託盘，金属器械碰撞声让我后背渗出冷汗。託盘里排列着各种尺寸的玻璃管，最小的一支只有牙籤粗细。

西索突然掰开我的膝盖：＂今天要从哪里开始检查呢~＂他的指尖弹钢琴般在会阴处游走，＂啊！肛门括约肌恢復弹性了?＂

伊路米戴上橡胶手套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拿起最细的那根玻璃管，管尖闪着冷光：＂直肠温度最能反映核心代谢率。＂毫无预警地将冰凉的管体推入后穴，我咬住嘴唇忍住呜咽。

＂37.2度，轻度发热。＂他抽出玻璃管时，管壁已覆上一层透明黏液。西索突然凑近观察：＂这种黏稠度...昨晚的教育成果还在持续生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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