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朋友,是兄弟。现在我成了废人,你如果想与宸哥好,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我满足不了宸哥,我可以把他让给你,你……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羞辱我一个丧失性能力的人?”
夏许难堪至极,内疚至极,根本找不到话来解释,满心惭愧,半天才哑然地重复着他刚才的话:“你不能和喻宸做……”
“是!”常念声音提高了几分,“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我不能做爱了!”
所幸此时是上午,咖啡店里没有其他客人,他们坐在角落,就连服务员也没有听见这句话。
夏许想道歉,但“对不起”梗在喉咙里,无法说出口——他做的事,岂是一句“对不起”能了结?
恰在此时,常念的司机匆匆赶来,扶着常念安抚,常念忽然变得更加躁狂,抓着司机道:“他说我,他说我……”
后面的话,是不愿揭开的伤疤。
司机看了夏许一眼,连忙拿出一个小瓶子,“我听到了。常少爷,您不能激动,对身体不好。管家吩咐过,来,您先把这个吃了。”
就算是普通人也能看出,常念已经因为第三者的趁虚而入濒临崩溃,夏许一个敏锐的警察,又怎能看不出来?
等待公交时,云层遮住太阳,天忽地阴了下来。夏许虚目望着天空,呆站了很久,默然道:收手吧,必须收手了。
再舍不得,这段关系也不能继续下去了——如果连这最后的良知也丧失掉,他怎么配为人?
病房只剩下喻宸和常念。将父母赶走之后,常念沉默了很久,用没有受伤的手轻轻擦了擦眼角,抬起头时嘴角已经挂上宽容的浅笑。
他看着喻宸,目光虔诚又认真,语气和以往没有太多差别,显然已经平静下来了,“宸哥,对不起。”
刚从管家那里听说常念做了什么事时,喻宸愤怒又无可奈何,对常念的恨意已经超过了愧意。但眼前的常念可怜而孤单,斥退父母,还跟他道歉……
一时间,愧疚再次在五脏六腑间翻涌,卷起阵阵闷痛。
错的不是常念,错的明明是他!
他与常念都生在富裕的家庭,但18岁时,亲人们将他们逼入死路,在“矫正中心”的三个月里,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是他先放手,他有什么资格让常念道歉?
喻宸走近,眼中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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