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十多年前,坐在那里专心学习的夏许一样。
喻国桥曾经来过一次,气儿子的疯癫。喻筱与喻擎拦着他,不让他再干涉喻宸的生活。喻国桥也老了,不再有当年的魄力,亦始终活在愧疚与后悔中,只好放手,随喻宸去折腾。
其实除了住在这老小区里,喻宸并没有做太多令家人担心的事。公司的事务照管不误,甚至比以往更加醉心工作。
似乎不管是夏许的牺牲,还是常念的病逝,都没有击垮他。
但喻国桥还是有一些不满的。去年春节之前,常念离世。这孩子虽然撒了弥天大谎,但喻家与常家毕竟交情匪浅,且有不少官场上的利益关系。喻国桥希望喻宸出席葬礼,也算是给这段畸形关系画上完整句号——老辈们的想法有他们的道理,例如人死为大,例如毕竟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
可喻宸拒绝了,不仅没有参加葬礼,还再次远赴云南,在各支边防部队中打听夏许的消息。
结果可想而知,所有人都说,夏许死了。
喻宸又去北京,但得到的消息仍令人失望。
不过他始终不信,一方面因为内心的执念,一方面因为夏许是在特种大队出的事。
虽然死亡证明、队友证词、遗物皆有,但既然死不见尸,那便有一线希望。
这种事若发生在一个普通老百姓身上就算了,喻宸自幼在部队长大,特种兵的故事听了太多,从极度的震惊与悲伤中冷静下来之后,于情于理,都无法不怀疑。
西部战区那支特种大队享有各种特权,为了布置卧底,什么样的手段都使得出。
可是缉毒卧底九死一生,喻宸时常从满是鲜血的噩梦中醒来,在黑暗中睁眼熬到天亮。
这一年,他定期前往云南和北京。云南省军区的朋友笑他比探亲的军嫂还来得勤,他温和地笑了笑,四处打点关系,一改过去偏冷淡的性格,渐渐变得与谁都能说上话。
王越一直待在云南,支援警队撤走之后,也没有回安城。两人上次见面时,王越喝多了,无不感叹地说:“你啊,身上怎么有了点儿咱们安城警花的感觉……哎!”
喻宸与他碰杯,没接话,只道:“帮我注意着,有任何消息立即告诉我。”
“这不屁话吗。”王越一口闷下,“如果不是能力有限,老子都想混进特种大队打听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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