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这些话还有反应,说明和常人的情绪没多少出入——会下意识排斥起伏过大的情绪,也会为突来的关切感到无措,且有追问的意思。
许久,她道:“虽在此处,可到底还活着。又听闻狐妖一族向来看重妖尾,我才……你又……目不能视。算了,是我胡思乱想,不过在伏大人那儿领两场罚,这竹条子面权当今日的寿面了——我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
话落,她转身,脚步声比来时大了些许。
可千万要叫住她啊。
她走出几步,拉住门。
眼见门快合上,房中人却无动于衷,连呼吸都未曾变过。
池白榆则飞快思索起第二套计划。
但就在门彻底关上的前一瞬,狐妖忽然出声:“你——”
紧绷的心弦松缓些许,池白榆侧眸看他:“还有何事?”
考虑到他看不见,她将语气拿捏得分外到位,既有好心被当作驴肝肺的不快,又有惹不起他的忍气吞声。
狐妖也听出来了,双眉微蹙。
却问:“今日是你生辰?”
池白榆一怔:“你怎知道?”
这人听话的确挺会抓重点啊。
“你方才说过。”狐妖言行客气,“既是雁柏的命令,便检查吧。”
雁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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