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微微歪了下脑袋,像听着什么有意思的事。
“你是说,你进了那房间?”
“是。”
“还把匕首刺入了那狐妖的心口?”
“是。”
伏雁柏忽笑出了声。
“何不再说些更离谱的夸张话?尚且不说你如何用匕首刺中他的心口,恐怕连门都进不了。”他叹了口气,“也是,临死的惧怕总能让人生出些胡言乱语的胆子,以为这样就能躲过一劫,只可惜——”
“他看不见。”池白榆忽道。
伏雁柏一顿。
池白榆接着往下说:“眼盲,白发,用根红绳系着。与你差不多高,待人不近人情,和你那个副手差不多,不过没有万事都要合规矩的强迫症。”
伏雁柏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这使得他的眼神变得更为阴沉。
“你——”
“若你还不信,找些‘隔着门板也能问来这些’的离谱理由。”池白榆稍顿,从袖中取出一缕白发,压在他的掌心中,“你与他应该相识,自然辨得出这是谁的头发吧。”
她早想到他会生疑,所以临走前趁狐妖不注意割了缕头发,以作为她进过房间的证据。
伏雁柏扫了眼那缕白发。
其实不用细看,他也感受到上面的狐狸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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