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越并未抬眸。
那跟小怪物似的纸鹤已紧紧挨上她的颈侧,她能感觉到冷冰冰的尖牙贴在突突跳动的经脉上。
就在它扣下尖牙的刹那,她竭力保持着镇定道:“太丑。”
略显吝啬的一句,却使沈见越住了笔。
那纸鹤似也僵住了,尖牙抵在颈上,却未咬下。
他斜过眼,看她。
池白榆道:“你拿笔的姿势都不对,如何能画好画。”
一滴墨顺着笔尖落下,沈见越问:“你是谁?”
“画师。”池白榆面不改色道。
沈见越微怔。
那双死寂的,甚至有些阴沉的眼眸泛出些许光亮。
“画师?”
“是。”池白榆道,“刚来。”
“当真是画师?”沈见越弃笔,往前疾走两步,却又倏然停下,忽问,“别不是为杀我而来?”
“不是,我又不认识你。”池白榆道。
谈不上杀他。
她紧绷着脊背,心底躁意因磨着牙的纸鹤烧得更甚。
但她绝对要把他的心剜下来,还得是血线爆表的那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