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奇怪。
这样看来,他怎么跟条濒临发狂的恶犬一样。
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下意识想伤害周围的人,哪怕靠近一点都会引起他的杀心。
而如今又顾虑着她是他请来的画师,百般忍耐。
恶犬……
要驯服恶犬,头一条便是得处在绝对的压制地位。
她想了想道:“适才你总是唤我仙师,那就应该知道,为师算得你师长。”
她陡然换了自称,沈见越怔了片刻才回神,又应是。
“师长的职责在于传道授业,而非杀人行凶。所以我不会攻击你。”
“弟子知晓。”
“这次我不会靠近你,而是你过来。”池白榆说,“你来接近我。”
沈见越陷入怔然迟疑。
此前他从未想过要主动靠近谁。
对他而言,与外人接触就如置身刀山火海,实在煎熬。
而如今若靠近她,无异于托付信任。
可他根本不了解她,两人甚至是刚刚认识。
池白榆看出他的犹疑,抬手,以让他瞧见掌心里的小雏菊。
“若一时不习惯与我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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