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力?”
池白榆摇头。
观察着他神情的同时,她用最客气的语气说出最冒犯的话:“劳烦你舔干净。”
短短一句话,令伏雁柏的冷笑僵凝在脸。
她在说什么?
他渐敛下笑,阴冷着神情道:“不过被鬼气割了两下,竟就癫狂到神志不清了。”
池白榆将掌心朝上,溢出的血缓缓蓄成一小片,如映在白玉石上的浓艳霞光。
她还是有点儿担心这恶鬼突然发难的,另一只掩在袖下的手始终攥着张保命符。
“你答应让我观察鬼气,可我还没看完,你就收了回去,这算不算破坏了赌约?”她道,“这伤是你用鬼气割出来的,让你处理干净不算过分吧。”
乍一听竟有理得很。
若非她说的处理方式是舔干净的话。
伏雁柏忽觉额角跳了两阵。
她的话太过荒唐,以至于他心底竟没生怒,而被一丝微妙的情绪填满。
“你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东西了?”他的神情沉了下去,“还是已在此处待得厌烦,变着法子求死!”
“算了,与你说实话吧。”池白榆道,“这两回你之所以觉得疼,是我用了秘术,以阳损阴——你应该感觉到了,这回远比上回疼得多,是因为亏损的阴气没法补回来。但如今滞留在伤口里的阴气太多,于我无益,对你也有害处。不如你把阴气吸食回去——也无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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