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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那位丁会长,竟然眼都不带斜的,直接当林思成是空气。
他又不是聋子,郝钧说的清清楚楚:这是林长青的孙子,西大文博系大四,且青出于蓝。
真他娘的敢吹?
林思成也不在意,跟在郝钧身后,伸头看了一眼。
几个人围着一口竹筐,四四方方,口径约半米,深有六十公分左右。挺脏,应该是好些年头没打理过。偶有裸露的地方,能看到纵横编织,泛着漆光的蔑条。
筐里装的满满当当:有刻着字的四方木盒,有雕着花的葫芦瓢,有印着花的小碗,也有包着银片的桃木夹。
更有一只,像是现代的搅蛋器,但是由竹丝编成,已然破破烂烂的物件。
大唐二十四器?
当然是仿的,但挺巧。
瓷器之外的茶器少之又少,而这筐里头大部分都是竹木器,正好属于杂器的范畴。
恰恰好,在场的杂项类专家没几位不说,还就数郝钧来头最大,名头最响。
不过他没吱声,任由丁会长指指点点,唾沫星子乱飞:
“包浆太浅,蔑条太新,摆明是当代的物件。”
“做工一般,字也刻的很一般。”
“诗更是半文不文,半通不通,一看就知道作者没什么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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