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成点点头:点到为止,听不懂就听不懂吧。
看他再不说话,女人说了声谢谢,三人匆匆而去。
门“咣”的一声,在屋中回响。郝钧和叶安宁盯着林思成,眼神复杂莫明。
又来了?
林思成鉴完器,有时还会鉴鉴人的手段,他俩都见识过。但每见一次,犹觉震憾无比。
就感觉,林思成比算卦算的还准……
郝钧猛吐一口气:“你怎么知道他朋友出事了?”
“望气:眼赤目肿,惊悸不安、多疑善恐、怔忡气滞……这是郁症。说明她惹上了麻烦,导致五心烦热、失眠多梦。
心脾两虚、痰热扰心、心胆气虚……这是情志不畅,七情内伤。说明这麻烦,应该是与她关系密切的人惹出来的,然后牵连到了她……再根据那樽太湖石,以及她急于出手几幅字画的心理,我盲猜了一下……”
林思成,你这猜的好,一猜就猜的那女人脸色发白,跟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郝钧嗫动着嘴唇,好久,又叹了一口气:“要不要去京城,在天桥底下给你支个摊?”
林思成哭笑不得:“郝师兄,现在京城哪还有天桥?”
也对,早拆了七八十年了……
但和这样的人做朋友,心理压力真的挺大……
郝钧叹口气,点了点字轴,岔开了话题:“谁写的?”
林思成直接了当:“沈度!”
“谁?”
“沈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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