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门!”
“亲家是想多一桩罪状吗?”她似笑非笑的开口,完全没将朱富贵看在眼里,这种人也就是欺软怕硬的主,“朱氏一不敬公婆,二偷盗家里钱财,这那一条都够我们休了她的。”
“不过休之前我们还是把账算清楚,我也不多要,就四十两银子,给的话,我们现在就离开……”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有意无意的从朱耀祖身上扫过,“这有些账本上可有朱耀祖的画押,我不介意将它们送到县衙,请县太爷为我们做主!”
朱富贵的扁担“当啷”落地。
耀祖可是他们家的独苗,这要是真被抓了去,可怎么办?
他已经来不及想苏晚晚话中的真假,整个人的身体都在瑟瑟发抖。
再者陈家几人此时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陈三郎捏着的指节咔咔作响,陈四宝的柴刀还横在胸前,就连最老实的陈二栓,此刻也冷着脸盯着朱耀祖。
“你、你敢告官?”朱母的声音开始打颤。
“告不告,全看亲家公的意思。”苏晚晚一字一句非常平静,“要么,把这些年拿的东西折成银子,今日一并还清;要么……”她扫了眼躲在朱耀祖身后的朱氏,“你们全家在牢房里团聚。”
说休了她的时候朱氏都没有多害怕,可一听弟弟有可能坐牢,扑过来抱住苏晚晚的腿:“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眼泪鼻涕全蹭在青布裤脚,“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跟我弟弟没有任何关系……”
苏晚晚见她将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说不上有多失望,她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供养弟弟。
如今这些思想已经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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