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二月底,天气又变暖和了,江花算了算日子,来到这里一个多月了,真是应了那句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除了刚开始有些不适应,到现在已经逐渐习惯这里的生活方式,就连茅房也能在里面蹲上一刻钟不觉得臭。
“花儿,你掉茅坑里了吗?”言氏在院子里喊人,闺女最近一进茅房就要蹲半天。
“没,我马上出来。”
大概过了几息,花儿提好裤子出来,步履蹒跚扶着墙往外挪。
言氏看到闺女这样,问道:“脚麻吗?”
“嗯?妈妈?”
“……问你脚麻不麻?”言氏无语。
“噢噢,呵呵,麻啊~”江花傻笑着。
言氏:“我看一会儿领你去冯大夫那儿看看,是不是哪里不好,最近怎么上茅房上这么久。”
“别别别,娘,我没事。我可能是水喝的少,所以拉的有点干,这两天我多喝些水。”
一想到要喝苦药,江花胃里就翻腾。蹲茅房蹲那么久,完全是肚子里没油水啊,没有油脂润滑,干巴巴的不好上。但是这个原因这也不好说出来,家里就这条件,说了只会让大人们更愧疚。
“你要是肚肚不舒服,一定要跟娘说。”
江花笑呵呵来到言氏身边腻歪道:“我知道,娘。”
这腻歪劲儿真是越来越熟练了,有家人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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