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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淮脸色发白,握住殊月手腕。
“月月,有点疼。”
殊月收回思绪,勾唇笑了一声。
“让我捅你的时候不知道疼?”
“月月,”殊淮眉头轻皱,“你在担心我?”
“是啊,你死了谁给我付钱。”
殊月把手术剪丢进消毒器皿里,随便给他喷了点云南白药,然后翻出纱布给他猛猛一顿包扎。
手法之粗暴,看不出来是个医生,反倒像个屠夫。
“呃……”
“月月……”
殊淮发出几声闷哼,伤口的挤压,让他有点难受。
“慢、慢点。”
偏偏这时,听说了殊月被人用针头蓄意伤害的谢思朗,来到殊淮办公室门口。
并且听到了这些令人遐想无限的声音。
接着又是殊月说:
“你瞎嚷嚷什么?”
“想让别人都过来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这里,没人来。”
他的办公室是独一层,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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