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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月不自证,只是反问了一句:“金主也要管金丝雀做什么副业吗?”
傅清问莫名郁闷。
所以他没资格管她?
没资格吗?
好像确实是。
他们的关系仅限于协议而已。
殊月下了车,傅清问看着她过了马路最后走进了酒店,心里愈发烦躁,一脚油门踩下去,在下个红绿灯变灯之前冲进了车道。
来到公司,傅氏上上下下很快就察觉到,总裁的心情不好。
很不好。
开会的时候,底下的人一个个大气不敢出,生怕说错了一个标点符号今晚整个部门都要留下来强制加班。
给他送咖啡的小秘书,因为温度没有控制在刚好可以入口的55度,被傅清问冷着一张脸质问“你就是这样做事的”,吓得眼泪直掉。
感觉但凡路过的一条狗都要承受傅清问莫名的怒火。
秦觉只好让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小秘书出去,然后巧妙地问了一句:
“傅先生,您是不是想喝殊月小姐磨的咖啡了,我联系她给您送来?”
一提殊月,傅清问语气明显不对了,连标点符号都冷下去好几分。
“联系她干什么?她可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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