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管好殊晓晓再说吧,省得她整天在我面前蹦跶。”
殊月有点不耐烦,甚至有点委屈,鼻子酸酸的,视线好像被水雾蒙住了。
殊淮瞬间慌了,他赶紧从车上下来,在殊月面前笨拙地道歉、解释:
“月月,你别哭,我,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你不想去没人可以逼你。”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你。”
“你要怪就怪我……”
但显然,白纸一张的殊淮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哄人,说来说去只有那几句话,嘴巴笨死了。
“她犯的事情,轮得到你来帮她道歉吗?”
“你是她哥,又不是她爹!”
“那、那……”
殊淮嘴唇嗫嚅着,忽然想到一个事儿。
“那你之前说的,包养的事情,还算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