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起来,没有等殊月,迈着长腿往休息室走去。
殊月说了句失陪,追上傅星泽的影子。
他们走了之后,剩下的五个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殊晓晓提议要不要继续,但没人理她。
谢思朗在喝酒,这次没有小野猫踩他的脚,他看起来气定神闲,可目光却忍不住追随着殊月离开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殊淮也表现得兴致缺缺,好像被人勾走了魂一样。
只有霄玉礼貌性地朝殊晓晓笑了笑,然后目光落在桑梦脸上,那意思应该是听桑梦的意见。
桑梦更是心不在焉,如坐针毡地坐了一会儿,就借口要去卫生间,离开了。
殊月跟着傅星泽来到休息室,一路上没再说一句话。
只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穿进殊月鼻腔里,让她时不时看向傅星泽一眼。
这个颠公等下不会借着受伤的借口刁难她吧?
以傅星泽的偏执下头性格,十分有可能。
于是殊月跟在他后面提前憋了一泡眼泪,打算等会儿傅星泽骂她,她就直接哭个大的。
傅星泽踢开休息室的门,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用阴冷的目光盯着殊月看,似乎在发怒的边缘了。
殊月低着头如鹌鹑,假装自己很无辜很委屈很可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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