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她入了他的府,成了他的夫人,就断然不会再有旁的选择。
稍稍平复了下情绪,兰鹤卿抬步朝着前方走去。
他从不失控,素来冷静。
可听她这般说,再是平静的心湖,也有些,招架不住。
不起眼的话,此时却犹如被针扎了一般,开始密密麻麻的疼。
兰鹤卿隐在袖子里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许多。
说多错多,他不喜欢失控的自己。
姜愿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袖口,丝绸布料在掌心洇开潮湿的凉意。
她望着兰鹤卿的背影,眉心微蹙。
他的呼吸比平日要重些,白梅冷香裹挟着热意拂过她耳畔时,竟让她有些忍不住想后退。
尤其是刚刚盯着她时的目光,简直烫得骇人。
这让她想起话本里描写的艳鬼,引人沉沦,勾人性命。
可兰鹤卿分明是云端上的谪仙,合该永远隔着雾霭般的疏离。
她有些心惊,不敢再想,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兰鹤卿只会因为白婉清垂眸,驻足。
两人就这般一前一后的回了锦华院。
兰鹤卿作为兰府的长房嫡孙,院子自然占地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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