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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衾上了马车,看着双手环臂,皱着眉头,紧闭双眼的人,笑道:“倒是我小瞧殿下了。”
齐彻不耐地睁开一丝眼皮,扫了一眼沉衾的面色,道:“卫慎说你中毒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衾没有回答,而是接过寒蝉从帘外递来的一方手帕,两指在肩上穴位各点几下,随后一口黑血便吐了出来。
齐彻一惊:“你……”
“李昌呈上的那杯酒里确实有毒,寻常的毒而已。喝下之后,用功法压制在喉中,一个时辰内无虞。”
“你疯了?!”齐彻双目睁大。
“我不这样做,如何能逼得李昌说出实情?”沉衾将嘴角擦净:“将毒逼出体内后对我来说已没有危害,用药浴泡一泡清理余毒便可。”
齐彻很不赞同地白了她一眼,道:“你从前在宫外是不是也这么不讨人喜欢。”
“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沉衾平静道:“讨厌我的人很多,但喜欢我的也不少。”
齐彻刚平复下来的面色又有些红,瞪着她。
沉衾只当没看到,端起茶杯遮住嘴角翘起的一丝弧度:“殿下何处此言?”
齐彻掏出一块玉佩,抛给她:“你还是好好想想你在宫外有什么仇家吧。”
“这玉佩是那刺客落下的,看花纹和玉质都不是宫里的东西。”
沉衾看到玉佩的一刹那,眼神有一瞬的波动,仿佛一滴水珠落入汪洋,转瞬即逝,只道:“那殿下就太难为我了,想杀我的人太多,无异于大海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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