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爱沟通的,逐渐变成这样,也说不清原因,感觉是心态变老了。也不对,依我现在的年龄不应该是这样,还不到把人生看透的阶段,应该是把精力都用在了学习上,没时间去考虑其它的。”喝了口咖啡,回味了一下滋味接着说:“眼中的沧桑不适用年龄衡量的,应该是成熟。”
既然来了,不能只喝一杯,米棣又点了两杯手冲。曼特宁深烘不酸也不涩,淡淡的草木香味,有一点茶的味道。
阿什莉关切说:“这样子很不好,以后融入社会会产生障碍的,这叫未老先衰。看你学习累的,鬓角都有白头发了。”
天文系的课程难度也该清楚吧?首先是专业级别的物理,然后是仅次于数学和经济数学的数学,英语也是指标级的,还有一堆天文学专用的计算机语言,接下来才是基于前者的各方向基础课程,其难度和容量,可想而知。
不管是搞RSD和MODIFIEDGRARITY的,还是搞吸积盘,只有你在半夜路过他们寝室的时候,总会发现里面亮着灯,且有噼里啪啦的敲键盘声。他们的名字会用罗马音写好挂在门口。
咖啡馆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那香气混合着木质座椅的陈旧气息和轻柔地音乐,营造出一种慵懒而又惬意的氛围。灯光柔和而温暖,洒在墙壁上的老照片上,让那些岁月的痕迹更加清晰可感。
三三两两的咖啡客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人嬉笑,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却传不到她的耳中;有人交谈,言语间的兴奋与激动,与她此时心情形成鲜明对比。
阿什莉说:“多说话没什么不好,也能缓解学习上的疲劳。”
某种程度上并不排斥阿什莉,东西方已经融合许多了。中国敞开怀抱去拥抱世界,就得包容一些、接受一些、坚持一些。
米棣说:“谢谢你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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