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非常同意。”
“好,让郝秋岩规划一下线路,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夜色阑珊,北京街头的人流熙熙攘攘,人们都在这个时刻缓解一天工作后的疲劳,感受这份喧嚣与宁静。他们从咖啡厅出来,拦了辆出租车,返回北京大学。
米棣在本博连读的这几年中,空闲的时间真的很少。博士生楼晚间是不断电的,学生几乎都是在学习。不像郝秋岩那样头脑聪明,学霸级人物,沾染就会;但顽皮成性,滑头的很,时不时能搞出不可思议的事。
去年冬天的天气很冷,三九天零下20多度,一天没有事的时候,郝秋岩约他们到操场上玩高低杠。有十几个新入学的外国留学生,他们穿着厚厚的大衣,围着围脖,戴着耳套、手套。
利特是来自温暖气候的国家,第一次来到北方地区。
他说,“来中国前,我不知道什么叫秋裤,羽绒服也只是在电视中看到的,因为在我的国家全年都是夏天。”
玩着玩着,郝秋岩捅咕下亨特,然后俯下身说,“这铁杆有甜味。”亨特把头凑过来一闻说,“好像是真的。”
他俩一唱一和,利特就伸出舌头舔一舔,尝一尝,是否真的有甜味。显而易见的,舌头粘在上面了,怎么也缩不回来,跟着来看热闹的夏永续手里拿着热水杯,赶忙顺着铁杆向下倒,流下来的热水才把舌头淋下来。
大学校园生活是多姿多彩的,“时光不老,我们不散。”
到了毕业季,时间也就多了起来。只要一有机会,郝秋岩的目光就极少从傅玉姝身上挪开。跳舞时难免有肢体纠缠,当然傅玉姝不是讨厌郝秋岩,只是心里有层隔膜,觉得他是个坏分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