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这是实情,但一想到燕国这些年的地图情况,还是不由得叹息说:“难怪辛屈手里有这么多兵马与铁器了,就是宁愿搞一个商盟,也不愿意现在就发兵攻打。想来他也是知道附近的情况,选择一步步来。摸清楚了地理环境,再行针对安排。但也太慢了。”
妟隼没有接话,辛屈的安排几何,不是他能置喙的。
“需要我做什么?”妟隼等了一会儿才说。
戴冰甲思考着,须臾后说:“帮着安抚好那些邛方的氏族。他们对我们产生了不小的恐惧。绝对不能坏事。”
“那你就该去昨天的饮宴。”妟隼没好气的说。
戴冰甲不去饮宴,长老们摸不清楚燕国的态度,如何能不产生恐惧?
“今日我做东。”戴冰甲呵呵一笑,“不去他们的饮宴,是因为他们不够资格。你去安排吧。就今晚。”
“好吧。”妟隼应下,叫来了随军的军司马,让以将军的名义,写请柬。
也就是一块块木牍,写完盖上印章,由他一家家去送。
等到送得差不多,都到中午了。
他直接入了宫内,将请柬送给了最后两个人。
象耷正在鲜虞小猪面前读书。
没错,都到了二十好几了,象耷还是被鲜虞小猪教育着。
一进来,就听到了象耷念:“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潒、大长老,临潢县子来了。”
闻言,象耷如蒙大赦一样看向鲜虞小猪。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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