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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行了个江湖礼:“在下陆沉。”
小厮一怔,面露茫然之色,“未曾听闻阁下名讳,来相府所为何事?”
陆沉探入衣襟内袋,摸出一枚玉佩,玉质温润隐有流光,递到小厮手中:"烦请转交丞相大人。"言罢退后半步负手而立,青衫微摆间已作静候之态。
小厮摸了摸玉佩上的纹路,见玉质温润,又瞥见少年不卑不亢的神色,心下稍定,行了个礼后便小跑进入了相府。
来到这所谓的京城,陆沉心里还是非常忐忑的。
自幼便随着父亲生活在边陲小镇上,母亲在生他时难产去世了,父亲再也未曾续弦,对这个儿子可谓是‘关怀备至’。
自打能站稳走路起,便被要求每日扎马步练功。家里总备着不知从哪弄来的草药汤,每次练到双腿打颤快要栽倒时,就揪着他的后领子,把人整个按进那口熬着草药的木桶里。
说来也是奇怪,泡药浴时仿佛被千把刀凌迟,每回都痛得昏死过去。可第二天一睁眼,浑身劲头足得能打死老虎。
就在陆沉对这药浴又爱又恨的过程中,泡了十八年。
就在月余前,一伙蒙面贼人深夜破门而入。父亲拼死抵挡仍遭重创,最后将染血的玉佩塞进陆沉手心,催促他连夜逃往京城,务必亲手将玉佩交给丞相李修远。
又告诉他,这十八年已为他洗筋伐髓,打下铜皮铁骨的根基,若能得到名师提点,必定可以名动江湖,再为其报仇,若无机缘,便隐于市井,李修远会为其安排好一切。
陆沉不愿离去,但见其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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