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任青岁没有念出来,只是多看了方晚两眼,嘴角的笑容渐渐淡去,把纸条揉成了团,塞进了自己胸前的衬衫口袋里。
转身,走向讲台,他说:“同学们,下个星期我就要走了,要提前去京勇市。”
方晚愣住了。
又是一场莫名其妙的别离。
星期五的时候,班主任给任青岁提前办了一次欢送仪式,感谢他的付出。
生活委员掏出了平时交的费用,组织学生买了吃食,又支开任青岁广纳意见,唱歌的唱歌,表演的表演,有什么拿手绝活都通通使出来。
有人会弹古筝,有人会吹笛子,还有人打算要告白,哪怕会被拒绝也要在他临走之前传递心意。
方晚没什么拿手好戏,最后因为音色不错有参加过朗诵比赛,还一直是学校大型校园会的主持人,就这么被选中当这一次欢送仪式的主持人了。
于是星期五的那天,空了两节下午的课来上自习,任青岁就这么被邀请过来,教室都已经布置好了,课桌被有序地分开沿着墙面围成一个城,空出一大片地方来用于表演。
方晚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最后选了一件蓝白格子长裙,而最恰好的是,任青岁那天也穿着蓝白格子衬衫。
她站在讲台上拿着节目表声情并茂地念着对任青岁的辛勤付出表示感谢,任青岁就坐在台下最中央,左右两侧都是班级的任课老师,他那天戴了一副眼镜,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是眼镜的原因还是别的,方晚总觉得他的眼睛像是含了水似的。
进行到第二节课的时候,外面的天色略微暗淡了下来,方晚看过去,有些懊恼自己没带伞。
席月萍和方汉在不同政府部门任职,这两年节节高升,不能像以前接方展一样来接她,但是两夫妻又怕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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