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箱就走入了火车站的人流里,形形色色的,她的身影很快淹没在其中,看不见了。
方晚取好火车票就上车了,她找到自己的位置躺好,大窗的窗帘是半透明的,外面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情况。
火车启动的时候,很多景色在近快远慢之间轮回,渐渐的,方晚听到了小孩儿的声音,其中掺杂着来自母亲的温柔轻哄,窗外的景色一下子就无法吸引住她了。
方晚一点也不恨席月萍。
那是她的妈妈。
她记得小时候,自己生了一场病,医生还误诊了,但他们当时都不知道。她小小的人儿,很难受很难受,在病床上怎么睡都不得劲儿,席月萍抱着她,用身体四肢环绕着她,摇来摇去,就像回到了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
那个时候医生说什么她不记得了,她只记得妈妈说:“转移?那转移到我身上行吗?”
这就是她的妈妈。
……
在某一月的某一天里,方晚的终点站在蜿蜒的乡间小路的公交车上逐渐逼近。
天已经渐渐热起来,她坐到了太阳斜照入内的窗户这侧来缓解晕车。一天只有这个时间有这一班车,车上大半夜都是爷爷奶奶辈的老人家,有人有蛇皮袋装了几只鸡,安安静静的也不叫唤。
他们各自搭话,说着方晚听不懂的方言,让方晚想起来十几天前在外地因为说普通话而被当地人宰客的事情。
期间温华还联系过她,问她到哪里了,吃饭了没有,偶尔也视频通话,但主要是看看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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