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事,说得伤感动情,以表示自己的忠心和孝心。这一招三式可真够厉害的。老八这一病,名声更响了,威望也更高了。
二阿哥胤礽私传夹带被皇上严加谴责,众阿哥也因此陪着跪了半天受到训戒的事,八阿哥也早知道了。他暗自庆幸,多亏自己“病”了,躲过了这场是非。看来,这“病”来得是时候。出了乱子我就病,有了喜事病就好,安坐府邸,逍遥自在。你们争得头破血流,我坐收渔翁之利,多美呀!今儿个老八得到消息,说派老十四西征的诏书就要明发了。八阿哥病也好了,精神头儿也来了,他起了个早来到花园,一边悠闲地赏花,一边想着心事。在太子胤礽第二次被废之后,他和老三、老四同时被晋升为亲王。可是,除非是见皇上,他很少穿那件明黄饰金的亲王袍服,而总是穿着便装。今天,他从头到脚,一身黑衣、黑帽、黑布鞋。这装束,衬着那粉白的面庞、悠闲的举止,更显得滞洒俊雅、风流调悦,也透着一副太平天子的雍容华贵。他十分自信。哼!无论你们怎么折腾怎么闹,我老八稳如泰山,岿然不动,这江山落不到别人手里!
就在这时,鄂伦岱来了。这个人,论辈分,是老八的表哥,论身份,却是八爷的旗奴。他原来是皇上跟前的侍卫领班,在那次皇上狩猎时,因为骄横跋扈,被革去侍卫,放到军队里当差。这几年,他被东调西差的,总没个安生地方。十四爷将要率军西征,老八看准机会递了个话,把他从奉天调回来,安排在十四爷帐下做一名副将。所以,他一回京城,就来拜见八爷了:
“八爷,奴才鄂伦岱给您请安了。”
老八连忙上前拦住:“哎呀,鄂兄,你回来了,这几年不见,把我想得好苦啊!快说说,在张玉祥的手下干得还不错吧?”
老八这是用的激将法,是买好呢,可是鄂伦岱哪知道啊!一听这话,他的牢骚就上来了:
“唉,八爷,别提了。您忘了他的事儿了吗?这张玉祥早先不过是皇上身边的御驾亲兵。那年皇上北巡碰上了老虎,他吓得抱头大哭,被皇上当场摘掉了花翎。后来,为了这支花翎,在皇上亲征葛尔丹时,他带着敢死队在乌兰布通血战一场,受了伤,也得了彩头,伤好后做了奉天将军。哼,要我去给他这个汉人做副将,他配吗?要不是八爷您总派人去瞧我,又送吃又送喝的,劝我杀杀性子,等待时机,我早和他闹翻了!”
鄂伦岱一个劲儿地倒苦水。八阿哥却不动声色地耐心听,直到鄂伦岱发作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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