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联系好医生,明天就到。
白倾很是感激,连连道谢。
商晚微笑道:“倾姐,我该谢谢你。”眼眸心疼地看向白倾。
白倾微微摇头,“
没有你,我都出不来。”
声音发哑,难受中夹杂着喜悦。
保姆想帮白倾擦拭身体,她脸冒红地拒绝掉了,她身上还带着未退去的性痕,都是修之行那个混蛋搞的,趁她不便,也不放过。
她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谢谢你,明天我就痊愈了。”
听商晚说那个医生很有名,什么病都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