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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倾收拾完,沉默地趴在他床边睡觉,有什么事也好叫她。
修之行睁开眼,摸上他腰上伪装的包扎,早已好掉的伤口,他沉思地看向白倾。
他从小跟别人就不一样,愈合能力好,无论受多大的伤,他好像都死不了,除了跟母亲作对的那次,如果再见不到白倾,还不如让他死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白倾的头,如果白倾一直能像现在这样待在他身就好了。
修之行一夜未睡,白倾见他脸色并未好转,叫医生帮他检查一下。
他好了,白倾就能尽快离开。
查完,医生并未揭穿修之行道:“好生看养,即可。”
几个星期过去了,修之行还是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商晚找到白倾,专门带上次帮助过白倾的医生来。
修之行却拒绝治疗,拉着白倾的手,不愿她出去与商晚会和。
商晚不给修之行一点情面,带着医生就往里送,她倒要看看不就是捅了一刀,要养这么久?
半个月下不了床?
缠着白倾不放,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修之行这么臭不要脸。
修之行情绪不好地反手拿起身后的枕头,砸向那名请来的医生,看上去像小孩耍脾气,好笑又让人生气。
白倾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跟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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