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宅都在那里,我听闻,沧州大半田地都是他家所有,屋宅更是朱甍碧瓦,掩映着九级高堂。画栋雕梁,真乃是三微精舍。不是万不得已,如何也割舍不下。”
戴宗点头道:“也是。他那里气象着实与别个不同。柴大官人因这个知州为难,倒是有意外出避祸。还让小人带话,若是有暇,当来梁山拜会相公。”
赵祯听了,点了点头。自己与沧州柴进也偶有书信来往,可惜,自己不敢去,柴进何尝敢轻易离开沧州。听了,赵祯也就放在脑后。
戴宗道:“相公,范美人那里不知如何安置?”
赵祯想了想,叫来了吴用、朱武二人,把范美人的事说了。
吴用听了,开口就道:“相公,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不说这女子有倾国之姿,就冲着是田虎的姬妾,就要纳入府中。再使人去东京请封诰命,相公好色之名必然更加坐实。加上先前送去了天子冠冕,如此一来,朝廷戒心必然更低些。”
朱武道:“如今乐和兄弟为采风使,京东路这里倒是还好。勾栏瓦舍,酒肆茶坊,说书唱曲的乐伎,对外都是宣扬相公子嗣艰难,以此广纳妻妾。倒也无人诋毁。”
戴宗道:“便是河北,也都道相公义气深重。”
赵祯听了,不禁在书案后悄悄揉了揉后腰。昨日在屠俏房中,很是一番折腾。今日轮到童娇秀房中,只怕也有一番折腾。
妻妾多了,也是负担。若不是各种灵物调理,赵祯哪里还有精力习武修道,处理政事。
好在师兄公孙胜新找来的一册《洞玄经》,赵祯正修习着,这册道书着实不俗,开篇就写道:
洞玄子曰:夫天地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慢其真者,则伤神夭寿。
其坐卧舒卷之形,侧背前却之法,出入深浅之规,并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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