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投递后,就匆匆返回。”
一旁的柴进听了,慌忙问道:“我走之时,明明已延请大夫诊治,怎还会病故?”
李三道:“大官人,我只是匆匆打探几句,并不知端的。只是听闻大官人走后,这个殷天锡又带人闯入府中,其后,就传柴员外亡故。市井传言,是员外遭殷天锡拖出屋宅,气愤而死。”
柴进听了,大叫一声:“殷天锡,必与你不甘休。”
说罢,对一旁的赵祯道:“请相公为我家叔父报仇。”
再说高唐州里,高廉收到赵祯送来的公文,看罢,连忙对身旁的虞侯问道:“送信的人呢?”
一旁的虞侯道:“相公,这厮只留下一句,梁山赵相公致信相公,留下书信便走了。”
高廉听了,怒道:“殷天锡这厮哪去了?”
虞侯道:“禀相公,直阁,直阁···”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干什么?”高廉斥道。
虞侯见高廉生气,不敢迟疑,慌忙道:“相公,直阁正在柴员外家。”
高廉皱眉问道:“他在那里做什么?我不是交代过了嘛,少去招惹他家,不知他家是前朝贵胄吗?做出事来,须不好看。”
虞侯听了,连忙道:“昨日直阁闯入柴皇城家,逼柴皇城搬家。昨夜就住了进去。”
高廉听了,骂道:“这厮不听我言,闯下这般祸事。”
说着,抛下手中书信,叫人备马,带人赶去柴皇城家宅。
高廉赶到时,只见写着柴府的大匾已被撇在门外。高廉怒气冲冲闯入进去,看守门户的几个帮闲哪里敢拦。
嘈杂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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