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荣耀乃皇上与大魏兵士的血汗共同铸成,又岂是一个生辰八字可以左右。”
“更何况,臣女也对风水玄学略通一二,臣女日坐乙木,生于冬日,乃虚湿之地,只能依附参天树冠而活,滴天髓有云,乙木虽柔,刲羊解牛,怀丁抱丙,跨凤乘猴,虚湿之地,骑马亦忧,藤萝系甲,可春可秋,臣女这样一个下等命造,如何能对付得了北昭。”
宋槐序抿了一下唇,继续道:“昭字,日明也,火光之象,五行之中,火为木生,臣女若嫁北地,恐怕还有适得其反的可能。”
魏景焰不由垂下了眸子,看向了跪伏在一边的宋槐序,目光中带着些许探究。
歧黄医术与风水之学,若会一门,便可扬名京城,宋槐序却一再的藏拙,究竟是为什么?
他查到了陆华年,却没有探知到有关宋槐序会医术的蛛丝马迹,本来只是互惠互利的一场交易,如今,魏景焰到是真正生出了几分兴趣。
皇上亦嘶了一声,差点把自己的胡子拽下一缕。
“这……”
宋槐序再次低头。
“臣女的生辰八字,府中皆晓,皇上若不信,可传唤府中下人,一问便知。”
皇上也并非完全不信,到了他这种位置,求的无非就是皇权稳固,天下太平,太高深的话他听不懂,不过这“昭”字,宋槐序到是没说错,木确实为生火之物,木火相生,必然会越烧越旺。
他沉吟了片刻,问:“你的意思是,水命之人,可制火?”
宋槐序心头微喜,脸上却是滴水不漏,平静如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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