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君之罪,当受斩刑。”
“没这个必要。”
魏景焰一拢长裘,冷声打断。
“宋槐序并非风水术士,皇妹何必斤斤计较,倒显得小气。”
皇上确实极有兴趣,他抬起头,瞧着宋槐序道:“朕也想听听,你若说对了,和亲的人选,便按你说的定。”
宋槐序怕魏景焰再与皇上僵起来,忙躬身说道:“臣女昨日偶观星象,见月亮离于毕星,偏往南行,近日南方必然会有涝灾,正是有豕白蹢,烝涉波矣,月离于毕,俾滂沱矣。”
魏玉瑶嗤笑了一声。
“近两年南方虽未干旱,却还是少雨,怎么可能会有涝灾,宋槐序,你当真是黔驴技穷,敢在父皇面前胡说八道。”
魏景焰也皱了一下眉头。
南方燥热,需四处打井灌田,方能勉强征收赋税,涝灾确实不太可能。
正欲开口,忽听有人喊道:“启禀皇上,岭南有急报!”
“呈上来。”
太监立即将打着漆封的秘信,恭敬地送到皇上的面前。
皇上拆开漆封,一目十行,旋即啪的一声合上,又看向了宋槐序。
当真是涝灾,信上云,洪水摧毁房屋数万,十几万百姓流离失所,有家难回!
他眉头皱起,犀利的目光在堂下跪着的女子身上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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