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冰心玉壶根本就没觉出不对，还掀开第二层：“这儿呢，还真有同心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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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娘拿起那块同心锁花样的，喜饼铺子模具精巧，连同心锁上的字都印得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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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同心，永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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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娘反复念了两遍，眼神先是迷惘而后又渐渐清明：“这是我的喜饼。”她只清醒了那么一瞬间，就发起高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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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站住了脚步：“那，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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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清醒了，还是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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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好了。”唐妈妈吞吞吐吐，“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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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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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妈妈凑到朝华耳边：“只是时间过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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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真娘不再待嫁，她已经“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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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脸上才刚回暖的血色又褪下去，那……那她的母亲，还认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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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过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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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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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娘发病时哭笑不休，跟着就浑身紧绷不住颤栗，牙齿“咯咯”作响，身体无以支撑，倒在床上像失水的活鱼那样不住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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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发病是唐妈妈按住她，如今唐妈妈年岁大了，换玉壶将她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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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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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手握银针，真娘躁动，她根本无处下手：“按紧些，再按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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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妈妈往真娘口中塞了软巾，怕她躁动时咬伤舌头，催促冰心：“赶紧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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