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节

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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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病的时候, 我忧心她的病, 如今看她快好了, 我又怕她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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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 痛苦也会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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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师太一语点破：“你既明白知幻即离，离幻即觉的道理，那也该明白, 以前她确实离不开她自造的幻觉, 如今她还有什么离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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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娘想和离, 想离开容家, 想过自由的生活, 如今她都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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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妈妈每日守在真娘床前, 真娘好几天都不曾开口, 突然张口问她：“妈妈, 阿容就是朝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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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唐妈妈的眼泪都快要哭干了，这会儿却一面落泪面点头：“是啊, 是啊！”伸手拉住了真娘的胳膊，“我可怜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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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娘靠在枕上，听见这话轻轻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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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有气无力从喉间吐出一句：“妈妈，仔细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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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刚好些，唐妈妈哪里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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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娘睁开眼：“妈妈，我糊里糊涂中过了这么些年，如今总该让我知道什么是假，什么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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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妈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从真娘成婚之后开始说起：“起先都好，容家妯娌里之间的和睦已是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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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与大夫人有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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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有长嫂宗妇的风范，姑娘的手里有钱，差些什么自家下人就能办来，又不欲与大夫人争管家权，二人之间自然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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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真娘恍恍然想起楚氏对她的劝解，楚氏说“哪个女人不是这样过来，你别心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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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起她反问楚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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