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不起谁，可如今想来，独独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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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草树云烟，寒潮涌动，将他的叹息散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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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那娄诘琉璃色的眼眸轻轻动了动，看着桌案上的棋局，长指捻着一枚棋子落下，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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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弈者谋势，不善者谋子，世间的安乐都是从最离乱的战火中孕育出的，无人能够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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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争之世，强则强，弱则亡，她若不争，死的便是她自己，您为她与侯府谋了半生，才换来如今的生途，对得起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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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站在他的位置上，他也会那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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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站在刀尖上了，我还管旁人痛与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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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滥的同情只会害了自己，想从死地往上爬，就得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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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衍看着不起一丝波澜的人，摇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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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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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未有遗憾，再纠结下去不过徒添烦恼罢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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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