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祁盯着她看,问:“你想做什么?”
——难道真的要为他挑选觅食对象?
她要对同为人类的同类下手吗?
这让雪祁觉得有点意外——或许这是因为他后来总在无意识之间把姜明舸当做需要保护、需要隐瞒的人。
但她其实不是。
如果她真的是个朝九晚五、非常普通的女孩子的话,那她不会因为看到了一件他脚边的衬衫就选择信任他,也不会那么果断地把那个惊慌的女人给弄晕。
——她把那个女人弄晕的时候,雪祁的心中陡然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他们是共犯。
他和很多人都当过共犯,但是只有这一次,这感觉令他兴奋。
现在……她还要继续和他一起当共犯么?
姜明舸的心里的确是这么考虑的,她从一开始就是这么考虑的。
她其实并不觉得人类相较于其他的东西有多么的高贵、多么的不可亵渎。这和外婆的教育有关,外婆当年带着她去做事的时候,她们也曾见死不救过。
那次是一个身家丰厚的企业家,姓赵,家里是开酒厂的,在本地的商人圈子里有名有姓。这位赵总才刚五十,就把家里的生意放权给他儿子小赵总了。
这是很不正常的事情,对于这种富一代来说,正值壮年,失去决策的权力,那简直比死了还让他们难受呢。
赵总当然不是清流,他是因为生病。
他身上长了个疮。
人面疮。
大的像成年人的拳头一样,就长在赵总的胸口上,平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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